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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我的心事你不懂-那个叫雪的女孩(更新6)

已有 699 次阅读2008-10-24 23:54 |个人分类:我们的故事

天气: 冷
心情: 平静

1992年,我来到了讷河一中921班。我的同桌是一个叫雪的女孩子。
    
那时的一中,校门两侧是一大片小树林,有丁香、榛子、杨柳等等还有许多不知道准确名字的植物;进921的时候是初春了,鹅黄淡青的树叶将斑斑驳驳的光影投在初春的花香中,静谧而悠长(今天还有吗)。
    
在进入921前,在冬雪正浓在一中的操场还是溜冰场的时候,我在8班呆过一段时间——8班是复读班,人多而学习气氛似乎并不特别浓郁,虽然我们都在紧张的准备高考,都希望有一片寂静点的地方都希望能够快一点漫天飞舞的白纸黑字灌进脑子里,但并不影响大家喝酒玩耍交朋友。那时,我亦非善类,经常和老二、刘波等一帮朋友混在一起。常在一起玩的,还有一个拉哈的,我们俩认识似乎很戏剧,他是个小痞子,而我一贯不太感冒,似乎我们终于在校门口的我们吃包饭的小店见长短了,不是动手,而是喝酒,一瓶鹌鹑蛋摆在前面,但谁也没敢吃,我们在冬天里吹瓶,似乎是第六瓶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解手去了,而后算是服了都是兄弟,他再也没找茬也算是了不错的朋友。最值得一提的是二哥,特仗义的东北男孩,在那时的一中是赫赫有名的,看起来很温柔但特别能打的一个男孩。也记不清怎么认识的了,反正一见如故,经常混在一起喝酒抽烟在那时讷河不多的两条街上闲逛,在风中敞开胸膛让雪直接飘在只穿着薄毛衣的躯体上。记得那时我们大都不住宿舍了,老二的房东家离我的并不远,冬天里印象最深的是一次半夜了哥几个喝完了还想再喝可大家都没钱了,还是老二将手表当给小店了换了半只鸭还有几瓶啤酒白酒,天南海北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反正就都进去了,大家怎么醉的怎么睡得都不知道了。还有莫聚宇,一个名字有点特别的女孩,似乎是有点若有若无的好感那是也不太清楚,每天早上特给我买来早餐(似乎是油炸糕居多,我爱吃)然后打来水静静看着我吃完,有点温馨,不过,我一直当他好朋友,因为似乎听说他在老家有对象不想多这些事情,所以总是大大拉拉不太在乎,一直到有一次她病了几天没来上课才在她同桌的(另一个姐妹)的责怪下感觉自己有点过分才去看她......好像是有点感动,可大家都在这种状态下都不知道前途都是互相温暖都有点朦朦胧胧(让今天的孩子见笑了)。日子过得真快,马上进入五月小草已经不满门口小树林间的草地,寒意还在可毕竟进入春天了,5月摸底,而我的成绩却越来越差,姑姑要求我下找胡校长(似乎姓胡)调整到了成绩好的一班。
    
那里,我遇到了雪。(200810180930

 

那是个清晨,我来到921,似乎在3楼东排的一间,我刚刚走到921一班,有一个穿着一件暗红色蝙蝠滑雪衫的女孩几乎是跳闪到我面前:“你是江浩吧,我知道你的名字,你调找我们班了!”清脆的声音像阳光滑过阴霾的山谷,嫩绿从半消融的冰雪地上露出尖尖一角…..我的心忽的晴朗起来,不好意思的偷偷看去:女孩子标准的瓜子脸,眉毛细细的自眉宇间像弯弯的柳叶,一不小心灵动而规律的落在白皙的脸庞上。

“是呀,你怎么知道的?”

“这就不告诉你了”,女孩子轻笑着说:“跟我来吧。”

我随着女孩子来到教室,正是第一节课前,教室里略微有点闹哄哄的,同学们在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我跟着女孩子来到第二排,她指着中间的的一个位子说:“这是你的座位!”,而后自己便大大方方的在另一个位子坐下来。我一愣,问:

“你是我同桌?”

“对呀,我叫雪……”

我的心莫名其妙的悸动了一下,有股说不出的感动。那时候已经是1992年,中国“通货膨胀“正在接近尾声,校园文学我正在中华大地盛行未艾。在中学,男孩和女孩交朋友的已经很多了,不再像是80年代中期那样为一张小纸条男生和女生就会被指责哄笑,更不会像龙新华在《柳眉儿落了》中描写的那样,敏感而激动,甚至不敢想象LOVE这个字,但是,对我来说,从山东回到了故乡讷河纯粹是为了考学,骄傲而敏感的情绪都并存着,‘曾经沧海难为水”是自己保护自己的壳,并不太在意别人的情绪,就像我在8班的时候对莫聚宇的关心报以淡漠一样,总是以自大的骄傲来掩饰自己。但此刻,在这个纯净的就像泉水一样的女孩子面前,我的心突然敞开了。

……我还知道你上次摸底考试政治你考得可好了!”她用带点夸张的语气对我说。

“是吗?”我有点装,反问道,可是得到这样一个女孩子的称赞毕竟是一件很可以偷偷陶醉的事情,尽管脸上装着不屑。

而后我们聊些什么就记不清了,反正感觉她对学校特熟悉,还有人缘太好,几乎每一个走过我们桌边的同学都要同她说句话,她应着,可目光一直在同我交流;而我也感觉到似乎总有说不清的目光一直在注视着我们,还不止一个,那种感觉并不友善。我们叙叙的说着,一直到上课铃想起来的时候。

我不知道你们是否还少年,是否还有我们那时候那摩复杂细腻的情怀——并不分男女,我们在那时候在爽朗里包含着隐晦,喜欢将秘密藏在心灵一角,喜欢用隐喻含蓄的表达胜过直率与直白。知道我们“份”的说法吗,“拔份”、“掉份”其实是指在意的不仅仅是表面的面子叫人抹了,更重要的是如果藏在心灵深处的那些东西一旦被触动,例如骄傲,拼命地心都真有。例如我和老二的交情,是指并不是我们都不怕事都很爽朗,其实更有别人看不到的在心底里的骄傲与灵气,例如我们的成绩并不算差其实在家里都是很乖的孩子大人并不太多知道我们在外边怎么样。

铃声响了又响了,不知道是谁撩开了窗帘,一群鸽子从窗前掠过,我仿佛听到了鸽哨声,清亮而婉转。偷偷侧目一下我的同桌,感觉她似乎也没有在专心致致听课。我不知道她是否注意到了窗外的鸽子,恍惚见,春天真的从我心里淌过了。

这样,我开始了我921,开始了我与雪同桌的生活(200810182132)。

和雪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是我生命中多么快乐的时光呀!

    你不懂那种感觉!我的心事你不懂!

    我相信你还在这个城市,我相信你已经嫁人、生子,有了一个幸福的家庭,在周末,在黄昏,在家人温馨的目光中,还是那样若有若无的笑着!

    写下这些,希望你看到,却又怕干扰了你的生活,所以,我隐去了你的名字;我想,也许你看到了,也已经记不起我是谁,也许你早讲那段时光埋在时光的流沙中,一点点销蚀了。于今天的孩子,可能不理解我们那时的细腻——当网络与速餐在中华大地流行的时候,影响的不仅仅是经济,还有一代人的思想!直来直去的表白叫做坦诚,不负责任的任性叫做热情。我没有否定者一切新生事物的意思,我在工作与专业方向上一直追踪者这一切的脚步,不过,对于感情及那时的感情,我们还是慢餐。

    高三的生活是枯燥而乏味的,正是因为鼓噪和乏味的存在,高三成为了我们那个时代莫名其妙感情滋生的温床。

枯燥的日子又是过的那样快呀,因为有你!

    我的数学不是很好,但是其他功课还行,但这又是因为谁呢?当让首先是自己的不努力,可初中自己明明是以数理化而见长呀,可谁知有神差鬼使的进了文科班呢!

    我们俩总会在课堂上小声的偷偷说话,讨论问题(已经进入总复习了,老师干预的很少了),当然也说一些无聊的事情,比方之前我在的8班,我8班的同学,还有我回一中前到过哪?

   “胡混八混呗!我告诉雪。那时的校园,正是流浪盛行的时候:一个自以为很文艺的人,除了所谓忧郁的气质,最好还有流浪的经历。我们都在模仿着那些歌者,那些有离奇经历的人。似乎是1989年拍摄的电影《豆蔻年华》的结尾,不也是以主人公背着行囊走向夕阳走向黄昏的凄美画面而结尾吗?

     “你真厉害!,雪以夸张的表情说,声音大的周围的人都可以听到,当她看到我获得的全国中学生作文大赛获奖纪念文集的时候。

我怎么好意思全部告诉雪我的过去呢……

在来讷河一中前,我是在山东的一所重点中学读书,刚刚升入中学时,我的成绩还特别好,虽然可是也挺喜欢文字的,可那更主要是因为时代与经历的影响——有点磨难的少年时代(主要是初中)自己经历了许许多多同龄人应该和不应该经历的事情,组织文学社团(纯粹一种时髦)、打架和组织打架、酗酒与拦路“抢劫(何来一个好兄弟终于因为这个进去了)”,研究康熙字典与填写旧体诗词在曲牌中徜徉……太多的事情可最好我还是以非常好的成绩进了繁华中学,可好多在不同方面跟我在一起的兄弟姊妹却无情的被抛进了普通高中和社会,在走的那天,我和娟子还有“魁手”等兄弟在小树林中最后一次相聚,我冲动的说:“以后我一定写下你们!”结果这差一点成了我此后一生的畿言,虽然本来我以理化见长。

在后来,因为我在繁华中学碰到了一位郭姓班主任老师,就是因为我的“桀骜不驯”更是因为我是从农村来的孩子,我一直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下甚至我的父亲都因此蒙羞,这是我一生的痛!后来,我跟郭老师(他是我的化学老师)说:“你只要跟班,我就去学习文科!”,这样我才走上了一条自己也莫名奇妙的道路并加入了“东北抗日联军(我们戏称从山东去黑吉辽考学的孩子们,虽然我本来就是在哪里长大并上初中的)的行列!

可这些,我真的不愿意跟学细细道来,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2008102423:57)

921的第一天了,课间,我正和雪聊得正热乎的时候,一个胖乎乎的小女孩突然从后面拍拍我肩膀,冷不丁冒出一句:

“嗨,你可不能欺负雪,交朋友得经过我的同意!”

这是哪跟哪呀。我有点愣愣的看着这个留着比男孩子还夸张的短发的小女孩,很是尴尬。

“比别欺负我同桌!“学嗔怪着向我介绍:“宏,我好朋友。”

“应该是最好的朋友!”宏纠正道,又转向我:“哎,我说话可是认真的,你可不能欺负她!“她鼻尖微微翕动着,眼光里掠过一丝说不清楚的东西。“你找她有什么事情得经过我,你不能欺负她不能跟她一起出去带着我,又好吃的必须一人一份先给我……

我简直就是汗颜——虽然一贯不承认骨子里的羞涩而以招摇的姿态示人,肯女孩子说话也没什么太多正经,可却是第一次见识这么“厚颜无耻”的女孩子。你是谁呀,我凭什么听你的,可是看在初来乍到和对雪与她的关系不甚明朗的面子上,我没吱声,只是笑咪咪的打量她:

小平头就不同说啦,关键是她又穿了一件白色的近乎男性的衬衫和吊带裤,若果是小伙子还蛮帅,又是女孩子就没法同我们学相比了。我装作倾听的样子色狼的盯着她,可她竟不惧,知道雪拉了我一下:“我好朋友,同桌你别生气,别理她!”雪有点“愤愤”的说。这时,上课铃响了,我们转回身,不再理她。

假小子宏,雪的女好友,这样一种情况下我们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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